《被偷走的那五年》是一部充滿愛情和浪漫的電影,講述了一個美好的蜜月之旅突然被一場車禍打斷的故事。主人公何蔓曾經(jīng)沉浸在無盡的幸福中,但當她從昏迷中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和深愛的丈夫離婚了。原來,在她昏迷的這五年里,發(fā)生了太多的變故,她的記憶只停留在2007年的蜜月旅行。對于何蔓來說,這五年的時間仿佛被偷走了一樣,她痛哭流涕,渴望找回失去的記憶。她找到了丈夫,希望能夠重新點燃曾經(jīng)的愛火。丈夫心疼這個曾經(jīng)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女人,暫時將她留在家中。在失去的時光和記憶中,他們開始重新珍藏彼此的心。這部電影讓人思考,當我們失去了過去的記憶,我們是否還能找回曾經(jīng)的幸福?
我有個姐們,找對象沒別的要求,就是要爺們。我們?nèi)チ颂伺_灣,那里的男孩特別文雅,說話溫吞柔軟,待人和風(fēng)細雨,搞得姐們莫名的不爽。我問她,找個臺灣爺們怎么樣?她說受不了,得打。怎么打?照三餐打,太較勁了。
白百何演臺灣小清新,就有這種想讓人照三餐打的感覺。
并不是說她不夠美,也不是說她不夠好,其實這兩點都算不上是一定的標準,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有欣賞濃眉大眼的,就有喜歡小家碧玉的。只是演員選擇角色的時候總是要結(jié)合自己的特點,大包子冒充小餛飩,沒有噎不死人的事。比如最近于正翻拍的《神雕俠侶》中小龍女的扮演者陳妍希,挺可愛的babyface非要挑戰(zhàn)清冷的小龍女,一臉癡呆相帶來惡評如潮也是理所當然的。
白百何長的素,不是素雅而是素凈,她五官并不出挑,演雜草永遠比公主合適。她的外形基本是按照胡同妞定制的,黃小仙時期連演技都不用,站到那兒說幾句臺詞就是填那坑的蘿卜。那點女生的小情懷,失戀的小痛苦,搭配著她鄰家女孩的外形,透著就是那么的和諧。
也可能真是因為她長得素,不化妝就和絕癥晚期似的,最近白百何的電影形象都是按照這個路數(shù)塑造的,巧的是還都是和臺灣團隊合作,大概因為他們沒接觸過胡同妞,也不知道要怎么消費這一款女孩,所以就鍋碗瓢盆的瞎招呼。具體到這部《被偷走的五年》,白百何歷經(jīng)了失憶、失婚最后到喪命等一系列悲劇事件,臉色一點一點的慘白,表情一點一點的絕望,和劇情有沒有關(guān)系不知道,與群眾的觀影體驗倒是步調(diào)一致。且不說這部電影劇情有多么的惡俗,剽竊了多少部經(jīng)典作品甚至是網(wǎng)絡(luò)求婚創(chuàng)意,也不說這兩個人的情感的塑造是多么的敷衍,配角存在是多么的糊弄,對被偷走的五年的生活解釋有多么的模糊不清。就說在電影中,白百何光是車禍就出了兩次,失憶一次(后面還癡呆了),如此高強度的悲劇堆砌再算上之前《分手合約》的兩次絕癥,白百合就像是收集龍珠一樣,快集齊七顆喪龍珠召喚“搞死你”神龍了——當然,在這兩部作品里,她都被搞死了。
《失戀33天》里白百何飾演的黃小仙追逐著陸然離開坐上的出租,一個人狂奔在黑夜之中,她也許有著任性,卻也有著絕對的深情。她在畫外音中狂喊著“等等我吧,前路太險惡,請不要放棄我”,瘋狂地渴望追回已經(jīng)離開的心——這是電影最抓人的片段之一。白百何就是為這樣的情懷而生的。她不是公主,也不是白領(lǐng)精英,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在時間流逝間渴望邂逅世俗真愛的女孩。明明在電視劇里的她就是普通的都市白領(lǐng),人生百態(tài),怎么到了臺灣小清新電影里她就成了必須去死的悲劇女主角?
是臺灣團隊看錯了白百何的定位,還是她傳遞了錯誤的角色信號,身為旁觀者的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只知道這些小清新電影搶奪了她的檔期,為她塑造起狗血的高塔,告訴她你要去追求愛情,但追求到一半你就要死了,所以你得痛苦。白百何的演藝之路還沒踩夯實,她做不來這樣的轉(zhuǎn)變,尤其不能在如此虛無的劇本之下轉(zhuǎn)變,所以她賭輸了,她最終只能成為狗血愛情的犧牲品。
白百何所具有的快樂、堅韌的特質(zhì)都被偷走了,置換成為廉價的眼淚和煎熬,感動不了任何一位觀眾。像是一盤烤焦了的雞翅,也不是不能吃,只是吃多了惡心還危險,沒人愿意為了她頻繁的冒險。
我期望現(xiàn)在的白百合面前,能有一個王小賤像在電影里甩她大嘴巴般叫醒她,告訴她什么才是適合,什么才是自己能演繹的。不要再選錯劇本,為了所謂的臺灣市場而繼續(xù)賤賣自己。胡同妞不是不能死,也不是不能為愛而死,但至少不能得著各種稀奇古怪的病然后掛掉。如果男主角必須去哭的話,他們需要的也不是一具尸體,而應(yīng)該是一個藐視一切包括絕癥的毅然決然的背影。 這篇影評有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