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顛黨衛(wèi)軍》是由菲利普·卡德爾巴赫執(zhí)導,連·戴頓,羅伯特·韋德,尼爾·珀維斯編劇,薩姆·賴利,詹姆斯·科茲莫,賴納·博等明星主演的劇情,電視劇。
英國人一直引以為傲的一個事情,是大不列顛是唯一一個在二戰(zhàn)中沒有向希特勒臣服丶戰(zhàn)斗到底并取得最后勝利的西歐國家。雖然歷史沒有假設,但我們想象下:如果德國法西斯沒有撕毀《德蘇互不侵犯條約》,希特勒不必陷于東西兩線苦戰(zhàn),在對英國一頓狂轟亂炸之后,德軍渡英吉利海峽,以機械化師進攻英倫本土,英國人是否真能頂得住?如果英國抵抗失敗,英王室流亡,白金漢宮成了德軍在英國戰(zhàn)區(qū)的最高指揮部,大本鐘上懸掛黨衛(wèi)軍的旗幟和納粹十字,那會是一番怎樣的情景?雖然這些已經不會在真實的歷史中發(fā)生,但這并不能阻止英國的作家和編劇們腦洞大開,在電視屏幕上為觀眾展現(xiàn)這一番景象。BBC將播出一部叫《SS-GB》的電視劇,故事的背景就是假設在德軍占領英格蘭,英國人生活在法西斯黨衛(wèi)軍的白色恐怖的統(tǒng)治下。
《不列顛黨衛(wèi)軍》別名:納粹英倫,不列顛黨衛(wèi)軍 SS-GB,于2017-02-19在天空視頻首播,制片國家/地區(qū)為英國,單集時長60分鐘,總集數5集,語言對白英語,最新狀態(tài)完結。該電視劇評分7.6分,評分人數1070人。
這篇劇評可能有劇透
我說,你們黨衛(wèi)軍是不是都有Daddy Issue(。)
(警告,涉腐,特別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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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著Sam Riley的美人尖和煙嗓來看這部劇,卻被劇里的納粹黨衛(wèi)軍軍官Oskar Huth嚴重圈粉。Huth的扮演者Lars Eidinger是一個性感又可愛的德國原裝表演藝術家,之前跟(先鋒)話劇《哈姆雷特》來中國演出過。
言歸正傳,講一講Huth這個角色,一個從柏林空降來蘇格蘭場的黨衛(wèi)軍軍官,希姆萊的親信手下,年輕,政治前途不可限量。有銀幕吸粉納粹標配:一套筆挺的軍裝 一雙冰冷的藍眼睛,雖然腮幫略大、發(fā)際線感人,但是身高190,看腿可以原諒嗯。
Huth出場就是工作狂模式,討厭笨蛋和懶人,皮外套和手杖控,很健談(如果不至于話嘮的話),是個有意思的角色。他讓人印象最深的一場戲,是馬克思墓地炸彈事件之后,在辦公室喝酒到微醺和男主Archer傾訴的那一段。
在墓地炸彈事件中,Huth的上級Springer在襲擊中重傷死亡,Huth非常傷心,在辦公室(你德原裝工作狂)里喝酒解愁,甚至在Archer、他的下屬面前有些失態(tài)。這個解開了軍裝、頭發(fā)略顯凌亂的Huth,胡亂地揮舞著從不離手的手杖,在那一刻(終于!)露出了一絲情感的脆弱——這樣的Huth很美(味),很迷人,尤其是揮手杖這個動作,竟然有一點點可愛,演員自己也說手杖這個道具給他很多發(fā)揮的空間。
處在情感脆弱期的Huth隊長跟阿徹講了自己的故事,結合他的自述和劇里其他人物的臺詞,我們對他的生平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食完劇后又去補了一下原著,書里對H的人設有更多描寫,而且這些設定故事和電視劇的劇情沒有沖突的地方,我們可以四舍五入地把書劇的設定結合,給H做一個粗糙的側寫:
Daddy Issue
劇里Huth跟Archer提到他爸時說的是“l(fā)ike my bastard of a father”,這里字幕翻譯成了私生子,但結合原著來看,Huth應該是想表達“我那混蛋老爸也是我的弱點”這個意思。
書里透露的Huth的家庭信息,他爸爸是現(xiàn)代語言學家,精通多國語言,一戰(zhàn)之后,Huth一家住的地方劃入丹麥境內,所以他們就搬到了柏林。Huth是法科生,在柏林念書,之后留學牛津,可能博士頭銜就是在牛津拿到的(劇里關于Huth的學校出現(xiàn)了前后矛盾,和Archer剛見面的時候說自己是劍橋國王學院的,到了最后一集又變成了牛津)。
Huth和他爹之間的父子關系很糟糕,在自知要被槍決前H告訴A,自己的失足也沒什么好惋惜的,世上也沒有值得他留戀的東西,在之前可能還有對于權力與勝利的欲望,但當下的情境下,“all I have is a father I hate”。
但是Huth對他爸又絕不是沒有感情的,甚至這種情感關系還(單方面地)很強烈。Huth有說過自己加入黨衛(wèi)軍的緣由之一就是這樣可以比較快地獲得成功,讓他爸接受自己。在書里,Huth委托Archer日后去德國時,告訴他爸自己是在交火中英勇犧牲的,而不是作為通敵的間諜被槍決,“Tell him I died bravely. Tell him all that crap that fathers want to hear about their sons, and sons want to hear about their fathers.”
額,一個教科書式的Daddy Issue。
可以推測,這種不健康的父子關系很大程度上促成了Huth好勝又崇拜強者的性格,雖然討厭他爹,但還是繼承了他爹的三觀(。)
Huth的對頭,黨衛(wèi)軍高官Kellerman對他的評價也從側面完善了這種性格人設。K告訴Archer,Huth曾經是個滑雪運動員,參加過1936年的冬奧會,但是沒能拿到獎牌。Kellerman形容前競技運動員Huth的原話是“Always in a hurry”,干啥事都風風火火的,沉不住氣。Huth一出場就半夜開工,是個隨時加班的工作狂,Kellerman港得沒錯。K隨后向Archer高調暗示,自己才是放長線釣大魚的老狐貍啊,季終集我們曉得K又港對了,Huth畢竟栽在了他手上。
疑似單箭頭
我們曉得,Archer在去警校之前在牛津念過一段時間的書,而按原著設定,Huth在牛津修了學位,所以兩人還是學長學弟cp校友。
得益于自己精通英文的老爸,Huth的英文講得非常好,甚至不帶口音,而書里Archer注意到這點時,心里尋思的原因是“comes only from multilingual parents, or a multilingual mistress.”
這是書和劇里為數不多的,甚至可以說是唯一一次Archer對Huth的個人生活的好奇。而Huth對Archer,對他的生活行蹤了如指掌不必說,這當然也有工作需要的很大加成,但H也不吝向A分享自己的經歷、觀點甚至態(tài)度,甚至有的時候還帶著性的意味,(不是過度腦補,嚴肅臉)證據如下:
1. 劇里sexual tension最強的就是這段Huth醉酒后的戲了吧,那一夜(不),Huth不僅向Archer露出了情感脆弱失控的一面,而且他對Arhcer還有著太多的額外肢體接觸,摸摸臉啊,碰碰肩膀啊之類的,但都帶著明顯的壓迫感,特別抖S(不)。
還有那段有關自己的傾訴之后,Huth給了阿徹一個offer——
“跟我結婚,我?guī)湍隳镁G卡,盡吃,盡玩,盡用,怎么樣?”
啊,不對。
Huth邀請阿徹做自己的隨行人員,承諾他德國公民的身份,可以不受食物配給和各種限令的限制,享受特權。
總裁你好。
很奇怪,為什么Huth會這樣倚重Archer,因為就Archer的表現(xiàn)來看,他還是挺守序中立的,并不像一個合格的collaborator。我覺得Huth可能是把自己和Archer代入到英德兩國的現(xiàn)狀中去了,想要從肉體到精神、完全馴服Archer。Archer在Huth眼里應該是非常典型的那種敵占區(qū)英國中層人士了吧,雖然在老老實實地在敵國接管的機構里干活,但他也有著強烈的民族身份認同,英國雖然淪陷了,但平常人的日子總得繼續(xù)過下去,那么就總得有人來維護秩序,Archer自己也說了,應該信任并為之自豪的,是英國的法律與正常運行的司法功能。所以馴服這樣一個識時務,又有點驕傲的人,應該是挺有挑戰(zhàn)的任務吧,Huth會感興趣也挺合理的。
Huth的酒后傾訴中,跟阿徹提到他曾和Springer目睹過納粹頑固份子在被希特勒的行刑隊處決前還高喊著“希特勒萬歲”,這段描述很大概就是在說“長劍之夜”這個真實的歷史事件,發(fā)生在1934年6月,是納粹剛上臺之后發(fā)動的一次政治清算行動,持續(xù)了3天,死了好幾百個人,大部分是納粹沖鋒隊的成員,也就是Huth不屑的魚唇的納粹狂熱分子。這件事對Huth現(xiàn)有三觀的形成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Huth表示從那以后就不再相信任何政治宣傳了。不做炮灰,恩。為某個“信念”而狂熱甚至付出生命,這是Huth所唾棄的行為,這類“信念”想必也包括抵抗組織的愛國想法,所以他會把Archer帶到妻子被炸死的屋子,向他展示小警官被虐待、侮辱的尸體(太心疼阿紐林了,求接一個HE的角色!)——你看,你們英國所謂正義的抵抗組織也干濫殺無辜的事。“A Flicker of Emotion”,終于,Archer短暫地失去了理性,露出了那道脆弱的裂痕。Huth或許認為,透過這道裂痕的縫隙,他將侵入、擊潰、最終馴服這個男人。他沒有做到,最后的最后,他被Archer的那個問題噎住了。
而且,Archer是這樣一個充滿人格魅力的人,尤其是他作為父親這個角色的時候。在Archer兒子的學校里,Huth遇見了那個作為父親、而不是下屬出現(xiàn)的、擔心到發(fā)瘋的Archer。不知道這有沒有讓他想起自己那個冷酷到讓他憎恨的老爹。有理由相信,Archer對兒子的愛使得有嚴重Daddy Issue的Huth對他產生了沒來由的好感。
2. 書里Huth向Archer分享自己的用人哲學的時候,提起他在德國時的一個助手(?不記得細節(jié)了)是一個同性戀。因為同性戀那時在德國是要坐牢的,所以他認為,得到自己幫助免去牢獄之災的那位助手,絕對不會背叛他,哪怕Huth所代表的團體代表的正是迫害同性戀的立場。雖然,他本人對同性戀并不抱有與官方相同的態(tài)度。
哦。讀到這段的時候,純粹覺得突然和自己下屬,還是交戰(zhàn)國一方的下屬講這些,在那個時代,還是挺奇異的(。)(是我刻板印象好了哇。)
3. 劇里最后一集,兩人在那個廢棄的大宅子里,Huth再一次回想起學生時代的事。他從告解室里找出酒瓶前,一臉壞笑地向Archer說了一段往事,還在牛津念書時,Huth在這棟宅子中做客,主人的女兒領他到告解室,說要告訴他一個秘密。而Huth對這個女人的評價是,“wild”,以及注意他玩味的表情。這個表情和1中提到的那些多得起眼的動作一樣,意味深長,不知道Lars在表演的時候,是不是也加入了與我的推測類似的情感。
不管怎樣,Huth這個角色可以說是整部劇中最出彩的一個角色了,甚至相比出場時間更長的男主而言,演員在臺詞、動作與表情中的留白給觀眾提供了更大的想象空間,這個人物反而更加豐富立體、有層次,就算是冷酷傲慢、犯過累累罪行的納粹,他也有自己的性格觀念成型脈絡以及與之自洽的行事邏輯,再加上Huth常常回憶起留學英國的時光,而現(xiàn)實卻是兩國交戰(zhàn),從前度假的豪屋成為廢宅,物非人也非,這難道不是悲劇性的體現(xiàn)嗎?因為悲劇,所以對一個殘酷的納粹也可以產生這樣強烈的共情。
這個角色我要吹很多年:)
和Springer關系的一點(沒有邏輯的)推測
腦洞再大一點,腦補一下Huth和在炸彈襲擊中死去的Springer之間的關系。顯然他們之間感情深厚,可以稱得上是私交甚篤的好友,因為(目測)年齡比Springer小很多的Huth會直接叫Springer的大名而不是更為正式的頭銜,他還認識Springer的家人。而根據第四集里Huth的酒后自述,他和Springer相識已久,可能就是Springer一手提拔他到今天的位置。
(一點過度解讀:大家不會覺得Huth和Springer,跟阿徹和他的搭檔Harry Woods,這兩對(XD)之間有點對照的意思嗎?Huth因為Springer被炸死而傷心醉酒,洗了把臉又立刻回到那副理智到冷酷的樣子,并告訴阿徹他會頂上Springer的位子,繼續(xù)進行調查。然后一通電話帶來了Harry被軍方抓走的消息,阿徹把這個消息告訴Huth,大約是指望Huth可以利用特權幫忙救Harry出來,但Huth只是一臉冷漠地叫他換一個會講德語的副手,阿徹提到過剛進蘇格蘭場時Harry很照顧他,他和Harry的感情很深,所以阿徹才去找Kellerman幫忙,扯出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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