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火蟲之墓》是由高畑勛執(zhí)導,高畑勛,野坂昭如編劇,辰己努,白石綾乃,志乃原良子,山口朱等明星主演的劇情,電影。
《螢火蟲之墓》是由日本導演高畑勛執(zhí)導的一部動畫電影,于1988年上映。這部電影改編自日本作家野坂昭如的同名小說,講述了在二戰(zhàn)期間,兩個年幼的兄妹在戰(zhàn)爭的陰影下艱難求生的故事。影片以清太和妹妹篠的視角展開,他們失去了父母的照顧,被迫離開家園,到處流浪。他們找到了一個廢棄的洞穴作為住所,但食物和水資源的匱乏使他們生活異常困難。為了生存,清太不得不四處尋找食物,甚至偷竊,而妹妹篠也因為營養(yǎng)不良而逐漸衰弱。《螢火蟲之墓》以細膩而真實的畫面描繪了戰(zhàn)爭的殘酷和人性的脆弱。導演通過細膩的情感刻畫和逼真的場景描繪,讓觀眾深刻感受到戰(zhàn)爭對普通人民的摧殘和傷害。影片中的每一個場景都充滿了細節(jié)和情感,使觀眾不禁為主人公們的遭遇而動容。《螢火蟲之墓》在影片中融入了許多對戰(zhàn)爭的思考和反思,通過清太和篠的經歷,呼喚人們對和平的珍視和追求。影片通過描繪兄妹之間深厚的親情和對生命的珍視,展現了人性的光輝和堅韌的生命力。《螢火蟲之墓》以其深刻的主題和感人的故事情節(jié),成為了一部經典的戰(zhàn)爭題材電影。它不僅在日本國內取得了巨大成功,也在國際上獲得了廣泛的贊譽。這部電影通過其真實而觸動人心的故事,讓觀眾深刻地反思戰(zhàn)爭的可怕和無情,以及對和平的珍視和追求。
《螢火蟲之墓》別名:再見螢火蟲(港),螢火挽歌,火簾之墓,Hotaru no haka,Tombstone for Fireflies,Grave of the Fireflies,Tomb of the Fireflies,于1988-04-16上映,制片國家/地區(qū)為日本。時長共89分鐘,總集數1集,語言對白日語,最新狀態(tài)HD。該電影評分8.7分,評分人數381058人。
提莫西·查拉梅,愛德華·諾頓,艾麗·范寧,莫妮卡·巴巴羅,波伊德·霍布魯克,丹·福勒,諾爾貝特·里奧·布茨,初音映莉子,比格·比爾·莫根菲爾德,威爾·哈里森,斯科特·麥克納里,P·J·伯恩,邁克爾·切魯斯,查理·塔漢,伊萊·布朗,彼得·格雷·劉易斯,彼得·格雷蒂,喬·蒂皮特,禮薩·薩拉薩爾,大衛(wèi)·阿倫·伯施理,詹姆士·奧斯汀·約翰遜,約書亞·亨利,大衛(wèi)·溫澤爾,瑪雅·菲德曼,伊洛斯·佩若特,萊利·哈什莫托,倫尼·格羅斯曼
《螢火蟲之墓》是一部非常感人的電影,它以動畫的形式展現了戰(zhàn)爭給人們帶來的苦難和痛苦。故事發(fā)生在美日戰(zhàn)爭時期,主角清太和他的妹妹在戰(zhàn)火中失去了家人,他們只能相互依靠,艱難地生活下去。為了生存,他們不得不四處奔波,尋找食物和庇護所。然而,生活并不容易,他們經歷了饑餓、無助和困頓。盡管清太盡力保護妹妹,但她的健康狀況越來越差,生命岌岌可危。這部電影通過細膩的畫面和動人的故事,讓觀眾深切感受到戰(zhàn)爭給人們帶來的痛苦和無奈。它不僅僅是一部動畫電影,更是一部揭示戰(zhàn)爭殘酷性的作品。觀眾們在觀看這部電影時,會對和平有更深的思考和珍惜。
相信有的朋友會注意到,盡管我的題目起得很尖銳,但我還是給出了四星的高分,因此,我希望你能認認真真地看完我全部的發(fā)言,然后再發(fā)表對我的評論的看法。 要說吉卜力當中,有哪一部作品受到最多的爭議,那非高畑勛執(zhí)導的《再見螢火蟲》莫屬。這部作品可謂是感動了不少人,也觸怒了不少人。感動者多基于對影片內容的理解,對主人公的同情;憤怒者則大多出于自己的歷史觀。 一部作品再好、票房再如何的高,也會有人批評,這是很常見的事兒,然而《螢火蟲》遭到批評,卻往往不是因為它制作水平的優(yōu)劣。《螢火蟲》這一部作品本身的主題思想是為了反戰(zhàn),而不是替軍國主義“申冤”,它的初衷還是想要站在平民的立場上去思考戰(zhàn)爭的,這使人覺得,這是一部成功的反戰(zhàn)片,可我要說:不對,這是一部失敗的反戰(zhàn)片。 呼吁和平沒有錯,以老百姓的眼光來看待事物也無可厚非,歌頌愛與正義也是應該的,可是,對戰(zhàn)爭起因的反省和控訴也是重要的。任何戰(zhàn)爭作品都可以不提及事發(fā)原因,唯獨二戰(zhàn)作品不能,至少在我們這個時代是這樣,因為二戰(zhàn)不但是離我們這個時代最近的一場大戰(zhàn),同時也是規(guī)模最大、死傷最慘重、損失最多的一次世界大戰(zhàn),正由于這一特殊性,一部優(yōu)秀的二戰(zhàn)作品是不能不加入對戰(zhàn)爭起因的反思的,哪怕它與政治拉上邊。如果這部作品屈從于政治,那么它就不是一部好作品,它不是真正意義站在平民立場上的作品。 《螢火蟲》是一部不考慮政治環(huán)境的影片,它以平民為基礎,這也是高畑勛作品的特點,但這部作品畢竟聯接到了二戰(zhàn),不可避免地觸動了政治因素,尤其是二戰(zhàn)的受害國,是無法不聯想到某些敏感的歷史背景的。感人的東西,不代表它就成功,微笑是討人喜歡的,但在葬禮上,你可以“笑”嗎?說《螢火蟲》逆著歷史潮流這過火了,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并不是一部完全適應了時代的反戰(zhàn)作品,他只突出了戰(zhàn)爭中平民的悲劇,卻缺乏對戰(zhàn)爭起因的描述,在這一點上,它絕對是失敗的,沒有顧及受害國觀眾的感受上正是它最為失敗的地方。當然,如果《螢火蟲》真的反映出這一點的話,那么這部作品將無法上映,曾在“少年跳躍”上連載的《燃燒的國家》(本宮廣志著)正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正因為這部作品譴責了南京大屠殺而遭禁。可是我要說,本宮是勇敢的,這是對犬某人時常參拜某神社的一種有力挑戰(zhàn)。相比之下,《螢火蟲》沒有突出這一點,它是一部屈從于右翼勢力的反戰(zhàn)作品。即使不描寫受害國,那么也應該批評軍國主義和當代的日本軍人,但《螢火蟲》沒有,或者說是有但卻曖昧不清、很模糊的,它只是一味地叫冤、再叫冤。筆者竊以為,《螢火蟲》如果能夠反映出對軍國主義的批判的話,那么就更能表現出男女主角的悲劇,更能突出“平民是戰(zhàn)爭的受害者”這一中心點。 高老是出生于上世紀三十年代的人,10歲那年,剛好是軍國政府垮臺之時,我相信那一年的記憶對他的觸動一定是很大的,他執(zhí)導《螢火蟲》大概也是出自于內心深處對那段歲月的思考,呼吁人們不要再參與戰(zhàn)爭了,但是這恐怕只會引來反效果。我們中國人強調:“勿忘歷史,忘記歷史就等于背叛”。當你把這句拿去問一個日本人時,他會回答你:“我們當然不會忘記歷史,尤其是那兩顆原子彈……”在日本人看來,他們只會同情那對兄妹,而不會反思戰(zhàn)爭的前因后果,這與日本老百姓懂不懂得反省自己并沒有太多的關系,日本人對二戰(zhàn)的記憶是相當模糊的,就好比我們中國人對十年動亂的記憶一樣,他們還要更加嚴重。不少日本年青人甚至還搞不清什么叫“二戰(zhàn)”,所謂的“二戰(zhàn)”和袋鼠到底有什么區(qū)別。當一個日本青年學生跑到靖國神社面前,責罵神社工作人員缺乏良心、對不起諸鄰國時,迎接他的卻是一頓挨揍,可是旁邊觀看的人們卻半天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以為只是個鬧事的。被歪曲的歷史所蒙蔽的日本人,是不可能真正明白受害國的心靈傷害的,這種情況,就好比你挨了某人一巴掌,整天只管喊痛,卻半天也想不明白這件事的起因是由于你老頭子在幾年前揍了那人的父親的緣故。 令筆者更為驚訝的是,類似的事情,竟也發(fā)生在自己的祖國。有句話是說:我們可以忘記過去,但不可以否認歷史。歷史沒有嘴巴,她不會說話,她不會提醒你,幽默點來說,她沒有身份證號碼。也許,我們可以不再提那些辛酸的往事,但是,如果事情到了我下邊所說的這樣,那么就令人哭笑不得了。鳳凰衛(wèi)視曾經有這么一個片段,記者采訪了一個上海的大學生,問他:“你知道什么是南京大屠殺嗎?”結果那個大學生思考了很久后,緩緩地搖頭說:“不知道……”這能說明什么呢?我們當然不能老是只活在過去,而忽視了未來的發(fā)展和使自己的祖國變得富強,然而你永遠都不能忘記:我們的祖國,是在承受了一場幾乎是滅頂的大災難后生存下來的。 高老的這部作品也叫《螢火蟲之墓》,故事的最后,兄妹倆的生命都走到了盡頭,他們的靈魂伴隨著螢火蟲之光飛走了,仿佛在另一個世界——沒有戰(zhàn)爭的世界尋找到了幸福的生活。不得不說,這是很感人的情節(jié),這也是無數的觀眾——甚至是中國觀眾為之落淚的一個原因。但我卻感到了另一股更大的悲傷,我的悲傷,不僅來自于我上邊所說的種種不滿,不僅來自對兄妹倆的同情,更來自對祖國英雄們的悲嘆。螢火蟲至少有自己的墓,但是遠征軍卻沒有自己墓碑。二戰(zhàn)期間,在緬甸戰(zhàn)場上,中日之間曾暴發(fā)了一場悲壯的大決戰(zhàn)。無數的中華兒女背井離鄉(xiāng)來到了異國,他們在最緊要的時刻背負起了沉重的使命,在祖國以外的場地打敗了侵略者挽救了民族危機,可是,六十多年過去了,當我們再轉過頭來看緬甸時,卻發(fā)現當年緬甸戰(zhàn)場上的如今,許多遠征軍的戰(zhàn)士甚至是軍官們,沒有自己的墓碑,即使有也大多在十年動亂中遭受搗毀了,至今沒什么人來打理。而相比之下,那些在日本人看來是“陣亡”的士兵,卻擁有宏偉的紀念碑——甚至他們的戰(zhàn)馬也有,而且每年都有親屬和后裔來參拜。兩者之間的差別是如此之強烈,真不能不說是一大諷刺……傷感的螢火蟲,奪走了無數人的眼淚,可是,我們這些遭受遺忘、遺棄的無名英雄們,又會有多少螢火蟲去伴隨著他們呢?又會有多少人會去關懷呢?該反省的,不僅僅是日本人,還有我們自己! 不過,比起以上這些,最讓筆者感到生氣的是,國內有些網站和文章在介紹《螢火蟲》時,為了突出劇情的感人,竟給主角父親之死用上了“犧牲”這樣的字眼,敢問,作為法西斯軍隊的成員,他是為誰犧牲了?為太平洋戰(zhàn)爭上的美國人嗎?好吧,就說在法西斯的眼里他是“犧牲”了,可是寫這篇介紹文的人是中國人啊,敢問這樣寫的人,他到底擺著什么樣的心態(tài)?如果說“戰(zhàn)死”這種說法筆者還能勉強接受的話,那么“犧牲”則無法容忍,而且不能容忍的絕不止筆者一人。我曾去參觀過“百人坑”,一塊小小的破“石碑”上,卻刻著幾百個、上千個人的名字,諸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當你站在這些所謂的“石碑”面前,你的心情將會是怎樣的,你想過嗎? …… 當然,我寫這篇文章,大體上是認事不認人,我并非在全盤否定高畑勛的制片能力,高畑勛以及他效力的吉卜力的歷史觀還是比較開明的,高畑是個反戰(zhàn)者,他也曾批評過軍國主義,而他的同事宮崎駿甚至還歌頌過抗日戰(zhàn)爭里的中國軍隊,如宮老的插畫集中的《中國的天空》就贊揚了中國空軍的勇敢,并指責日本軍國政府是“連向自己的國民宣布真相的勇氣都沒有的軍隊,亡國是應該的”。 我也不是在譴責那些看過《螢火蟲》后而流淚的人。他們往往只是出于人性的善良面而感到悲傷,他們只是以自己的觀念,對戰(zhàn)爭中的某些事物發(fā)表感慨和同情,這種發(fā)自內心的情感,是來自于一個正常人所擁有的惻隱之心,與《螢火蟲》中的主角是哪國人、事件發(fā)生在哪個地點、時間是在哪個年代并沒有太多的關系,如果故事發(fā)生在古代某個國家,同樣能夠使人感動。 我承認,我對《螢火蟲》批判,是加入了民族感情色彩的,而不是只從作品本身的優(yōu)劣去作評價。若拋開敏感的政治話題,《螢火蟲》實際上還是一部較好的作品,但這恰恰是它最該被批判的地方。《銀河英雄傳說》中有這么一段話,敵人的可惡,不在于他們無能,而在于他們能干。正因為《螢火蟲》情節(jié)動人,它能夠打動觀眾,所以它可惡,而在一些國人看來,《螢火蟲》的成功是帶有欺騙性的,它欺騙了受害國觀眾的情感,這簡直是“有了錢就不當婊子了”。有人還認為“不過區(qū)區(qū)死了幾十萬個日本人而已,比起3500萬個同胞,這算什么”、“凡是日本人死了,就沒什么好同情的,哪怕他是受害的平民”、“看了此片后被感動的人一定是漢奸”、“日本人殺了多少別國的人,他們被炸死活該”……這些觀點雖然顯得偏激,但正是他們內心憤慨的一種寫照,是他們對侵略者的憤恨導致了他們無法接受《螢火蟲》的內容。 從客觀的角度上來說,也許《螢火蟲》本身并沒有錯誤,最大的錯誤大概就在于他是日本人的作品,而馮小寧執(zhí)導的相同題材的電影《紫日》則大受好評,基本上沒有被過多的非議。無論是《紫日》中被軍國分子殺害的秋葉子,還是《螢火蟲》里在絕境中走向死亡的兄妹,他們身上都有同樣令人同情的地方,可是,在頑固的日本右翼氣焰囂張之時,《再見螢火蟲》這種不能全面地反映出控訴法西斯的作品,卻能夠在中國廣為的流傳開來,簡直是一種悲哀。 如果大家看不明白我這篇文章的意思,或者持反對意見的話,那么請你去比較一下與日本同樣曾經是法西斯的德國吧。 我觀看和查閱了上百部二戰(zhàn)電影,其中不乏有德國和日本的電影,深深地感到兩者對待二戰(zhàn)責任問題的態(tài)度有著天壤的差別。二戰(zhàn)的暴發(fā),絕非僅僅是少數軍國份子的責任,法西斯國家的民眾也起到了助紂為虐的作用,對此,德國人勇敢地直面事實,沒有將所有的罪行推卸在希特勒一個人的身上,不少德國的二戰(zhàn)電影并非簡單地停留在反戰(zhàn)和謝罪上,而是有著更為深刻的思考,不但思考納粹的罪行,也思考德國民眾在戰(zhàn)爭中扮演的角色,例如《鐵皮鼓》,這部影片是德國人的一次自我批判和反思,隱喻的敘事手法荒誕、奇特,劇情離奇但又啟人深思,可謂荒而不謬,我們會發(fā)現,主人公奧斯卡的個人世界,竟是與人類的戰(zhàn)爭世界如此的格格不入,作為主人公,他更像一個旁觀者。影片的批判范圍早已不局限于戰(zhàn)爭,甚至包括了人的精神面貌和性欲望,影片中那段“耶穌敲不響奧斯卡的鼓”的劇情充滿諷刺意味。還有《帝國的毀滅》,片中的納粹頭目戈培爾說:“我們從來沒有強迫人民,是他們選擇了我們。”這句臺詞表現出了德國人對戰(zhàn)爭進行思考的責任感,正是德國人把納粹捧上臺的。《斯大林格勒》是一部出色的反戰(zhàn)片,劇中的戰(zhàn)場就有如人間地獄,更難得的是,片中毫不避諱德軍給蘇聯人民帶來的傷害。至于其他諸如《過客》、《浪潮》等等,亦從人性的角度思考二戰(zhàn)的是非。與德國人的勇于認錯形成鮮明的對比的是,日本人在戰(zhàn)后表現得扭扭捏捏,立場曖昧不清,最為令人不爽的是,偶爾還會冒出一個日右說南京大屠殺是中國人“編造出來的謊言”。日本拍攝的二戰(zhàn)電影同樣反映了這些特點,有些電影甚至還為日軍“招魂”,偶有一部譴責軍國主義的影片,又要再三地強調“日本人也是戰(zhàn)爭的受害者”。日本真的缺乏對戰(zhàn)爭進行反思的能力嗎?不是。像《望鄉(xiāng)》、《新人性的證明》、《惡魔的飽食》等日本電影、書籍的反思可謂強而有力。但是,如果說反思片在德國是“主流”的話,那么在日本則只是“支流”,反思片相比起另外一些基調的片子,就顯得少得可憐了。日本更多的是《啊,海軍》、《自尊》這類吹噓國軍主義的“招魂片”,《山本五十六》這種立場模棱兩可的“曖昧片”,還有那些控訴東京轟炸和原子彈的“喊冤片”。 德國人的“自責”贏得了歐洲人的尊重,日本人的“自辯”招來了亞洲人的反感,造成如此的,既有“內因”,也有“外因”。德國人能夠勇于自責,當然有外國在施加壓力的成分,但是這也與德國人自身的責任感有莫大的關系,德國在戰(zhàn)后組織過無數二戰(zhàn)的謝罪活動,這些都是德國人自發(fā)組織的,外國并沒有強迫他們非得這么做不可,而在日本,森村誠一因為痛批過731部隊,結果得穿著防彈衣出門以免受到傷害。日本人不是真的一點也不會思考戰(zhàn)爭,也并不乏敢于說話的人,像森村誠一、田中芳樹、史野浩二……他們分別以不同的方式批判了日本的軍國主義,但他們的聲音總被右翼所淹沒,紀錄片《靖國神社》被禁播,漫畫《國家燃燒》因涉及到了南京大屠殺結果被強行停載,《蒼天之拳》改編成動畫片時被刪掉了侵華戰(zhàn)爭的內容……如今右翼份子的勢力太猖獗了,歸根結底,還是戰(zhàn)后的審判不徹底的緣故,讓這些“余孽”得以重振旗鼓。筆者在觀閱那些刑事犯罪案件的時候,常常看到,當一個罪犯僥幸逃過(或暫時逃過)懲罰時,他會慢慢地覺得自己很可憐,并認為自己殺害對方也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森村誠一的小說《新人性的證明》里就記載到有731老兵高喊自己無罪,不過是“為祖國而戰(zhàn)”),懲罰是使一個人反思自己所作所為的前提條件,在香港很少有人扔垃圾、吐口水,而在大陸的不少城市內人們想扔就扔、想吐就吐,這是因為在香港干了這些意味著幾千大元將飛出口袋,而在大陸那些法規(guī)很多時候是虛有其表,沒有真正有效的法規(guī)來約束,是很難強迫一個人去遵守、去反思的,所以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莫過于去要求一個根本沒有受到懲罰的罪犯反省自己的罪行,抗戰(zhàn)是這樣,那個滄桑的“十年”也是這樣。孔子曰:“以直報怨”,而不是“以德報怨”,溺愛無法望子成龍,以“德”只能服人而不能屈人,正如參與東京審判的梅汝璈法官所言:寬容是美德,但姑息是懦弱。就這一點而言,我們中國人在戰(zhàn)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日本人妥協讓步的作法顯得有待商榷,比起日本人,我們更應該去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戰(zhàn)后德國人每天拿著比英國人少得多的工資,進行著比英國人多幾個小時的工作,以籌備資金賠償二戰(zhàn)的受害國。在當時的德國,只要能證明自己曾受過納粹迫害,就能獲得賠償,無需過多繁瑣的程序。直到兩德統一時,德國人還在贖罪,德國的民間在當時已經給出了900億馬克的賠償金。與此同時,各國雖然在戰(zhàn)后放棄了對日本索賠的要求,但在731部隊已經被免于刑事起訴的情況下,日本政府依然舍不得賠償一分錢。 德國總理勃蘭特是反納粹人士,也曾受到納粹的迫害,可是強烈的責任感,使他在訪問波蘭的時候下跪了。而日本卻頻頻參拜靖國神社,即便中國將要求降至最低底線——將13名甲級戰(zhàn)犯的靈位移走就可以參拜,日本也無動于衷。德國人正視希特勒而不祭拜希特勒,日本人美化東條且還為東條唱贊歌。德國總理下跪了,德國百姓賠款了,敢問日本辦到了德國的幾成? 在德國,否認猶太大屠殺是會被判刑的,而在日本,政府卻放縱那些否認南京大屠殺的言論,并美其名曰“言論自由”。從以上的這點差別,就不難看出,為什么德國人獲得了歐洲人的原諒,但日本人的所作所為卻讓東亞人無法釋懷。 直到今天,德國人都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在德國人自己拍攝的二戰(zhàn)電影中,常常透露出一股愧疚感,此外德國人還很積極地參與了其他國家關于迫害猶太人的紀錄片、或電影的拍攝。而在日本,如果你向他們提到戰(zhàn)爭的責任追究的話,經常可以聽到這樣的一句帶有“委屈感”的回應:“都這么長的時間了,怎么還念念不忘?日本人在戰(zhàn)爭中也受到了傷害啊,我爺爺(奶奶)就在東京轟炸(原子彈下)死去了……” 我向來很反感崇洋媚外,也不盲目排外。我無意去美化德國,德國人再怎么嚴謹也會有例外的時候,像“314”中有就有兩家德國媒體的報道很不可理喻;我也無意去丑化日本,日本并非真的缺乏良知,在四川地震后參與救災的外國人,日本算是最積極的一個,而在日本本土關于“731”和慰安婦的訴訟中,也有不少日本律師和民眾協助中國人向日本政府索要賠償。對于這些,我們都應該就事論事,而不是以偏概全。但是,但是在對于二戰(zhàn)歷史和影片的反思問題上,日本是遠遠不如德國的,德國人能夠誠懇地反思,固然有外界的壓力這一“外因”的成分,但即便如此,德國人自身善于思考的這一“內因”,依然無疑將原本已經很卑劣的日本右翼襯托得更加卑劣。 以上這些都是我個人在整理這篇文章時的深切感受。你可以喜歡日本文化和動漫,也可以對參與四川抗震救災的日本表示尊重,但這些,都“絕對”不能成為你對日本右翼所作所為視而不見的理由。==============================附:回應各位看官的質問1:日本人民是否“無辜”答:絕對不是。日本人民對二戰(zhàn)有著“不可推卸”的重大責任,但不代表我依然憎恨今天的日本人,我的“仇日情緒”是有“范圍限制”的,而且我敢說我比憤青們更恨日本右翼,因為憤青們是把“仇日情緒”分散到了所有日本民眾當中,而我則是把全部恨意集中在了日右身上。很多國人認為當時的日本人民是“無辜”的,但實際上,“皇軍”攻克“支國首都南京”的那一刻,許多“無辜”的日本平民百姓都跑到了大街上去游行慶祝,而根據電影《拉貝日記》的說法,“百人斬”殺人競賽的事件在當年非但沒有受到日本輿論的譴責,反而被登在報紙上加以炫耀、歌頌,而按《靖國神社》的導演李纓的說法,“百人斬”甚至還被制作成郵票和明信片在民間發(fā)行,讓人們競相購買,并被視為“美”的象征,這說明當時的日本民眾是認可了這種“殺人之美”的。還要提醒一下的是,不要把軍國份子和日本人民區(qū)別得那么開,敢問侵華日軍是如何組成?軍隊從天上掉下來的?沒有“無辜”的民眾在人力、物力、財力上的多重支持,這仗還能打得起來嗎?有人說這是“上層的脅迫”,民眾也沒辦法,但又要問問,“上層”人數再多,能夠多得過“民眾”嗎?所有人都被脅迫?據我所了解,當時并不缺乏有日本母親,將自己的兒子送上戰(zhàn)場,以戰(zhàn)死沙場為天皇盡忠為榮。日本人民絕不“無辜”,實際上,他們才是侵華戰(zhàn)爭的“中流砥柱”。2:今天的日本右翼所有對我的文章不滿、認為我批判“過頭”的人,都應該去看看下邊這部冷靜的紀錄片,看看日本右翼是如何哀悼他們的“為國捐軀的英靈”、如何歌頌他們“解放大東亞的壯舉”的:http://www.douban.com/subject/2154309/3:我不是“仇日憤青”你沒看錯,我的確不是仇日FF,相反,我是一個準“哈日”,至于我為什么會經常狠批日本,相信看了我的正文的人士,都不難明白。4:“曖昧的檢討”比“死不認罪”更可恨網上有一種觀點是認為日本人“已經認罪”,反倒是中國人顯得心胸狹窄、斤斤計較,死咬著幾十年前的恩怨不放,典型“狹隘的民族主義”,是盲目仇日。持這種觀點的人士的論據是,日本政府領導人曾在媒體前公開對中國表示道歉(包括小犬)。這種觀點實在太幼稚、太可笑,日本領導人“表示抱歉”過是沒有錯,但問題是,日本領導人“表示抱歉”的同時,也很積極地支持著右翼團體的活動,還不斷地參拜供奉著甲級戰(zhàn)犯“英靈”的靖國神社。竊以為,日本一邊裝模作樣、隔靴騷癢地作“自我檢討”,一邊拼命地討好那些自我陶醉的侵華老兵,做著形同“死不認罪”的事兒,這比單純的“死不認罪”更無恥、更可惡。5:XX不認罪,不能成為日本不認罪的“擋箭牌”某些人說我們XX那個時代干了XX的事,自己都不敢面對歷史,憑什么去指責日本?所以對日本的右翼行為應該給予理解。這種觀念有夠無聊,就像你的老爸虐待你,事后還不承認,是否意味著你被別人毆打時也得忍氣吞聲?6:日本政府企圖兩面討好的嘴臉正如前邊所說的,日本政府對待二戰(zhàn)問題,往往既非“認罪”,亦非“不認罪”,更多的時候還是扮演墻頭草的角色,這點從麻瓜太郎的話就可以看出了,記者問他8月15日那天(不明白這是什么日子的人請搧一下自己的耳光),會否親自去參拜靖國神社,結果麻瓜太郎回答,神社里供奉的都是“為國捐軀”的戰(zhàn)士,不應該成為被政治利用的話題。呵呵,話頭之模棱兩可在此可見一斑。那些士兵的確是為二戰(zhàn)時的日本帝國戰(zhàn)死了不假,但問題是,麻瓜太郎之流說“為國捐軀”,把二戰(zhàn)和現在的日本混為一談了,這是否承認了:現在的日本,其實就是繼承了當年那個法西斯日本?7:沉默是金,但對惡行視而不見則是懦弱看過德國電影《帝國的毀滅》的朋友,也許會記得影片末尾處,年老的瓊格說到當年她認為自己無罪,因為她不是狂熱的納粹份子,也不支持法西斯主義,但她后來看到索菲·朔爾的墓碑時,才明白到:“年輕不是借口”。索菲·朔爾是二戰(zhàn)時的一個德國反戰(zhàn)女英雄,去世時年僅22歲,她的故事可謂一段傳奇,但其實她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學生,這種女孩在大街上隨處可見,她并非多么神通廣大,卻背負著無數德國人不敢承擔的反戰(zhàn)責任。索菲·朔爾能夠辦到的事情任何人都能輕易辦到,但卻很少有人這么做。德國人用索菲的故事來反思自己曾經的懦弱,正是大多數人的沉默,給納粹的橫行起到了助紂為虐的作用。這種對整個民族的反省、而不是簡單地去譴責希特勒或者幾個納粹黨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正視歷史,德國人做得很好,而日本人卻經常辦不到。日本動畫《銀河英雄傳說》提到了腐敗是什么,其實腐敗并非某某人貪臟枉法了——這只是個人品質的敗壞,所謂的“腐敗”,是有人貪臟枉法時,卻沒有人站出來指正。越戰(zhàn)時,美國民眾上街反戰(zhàn),伊拉克戰(zhàn)爭時,美國民眾又再上街反戰(zhàn),不管他們所取得的效果究竟如何,他們都盡到了自己的責任,他們都沒有漠視自己心中認為不正確的事物,沒有回避發(fā)生在自己身邊的暴行,所以美國政府給他國造成傷害時,美國民眾是無辜的。因此,二戰(zhàn)時真正無辜的日本人,只有綠川英子、原清志等少數人……8:請擺正你的心態(tài)有些人對我這篇文章極其不爽,甚至還有個女網民對我說“難道感動也得分國界嗎?批評日本人,你不配!”,對于這些觀點,我一笑了之,不當一回事,感動固然無國界,但拿感動來作自己無知可笑行為的擋箭牌,那就太腦殘了。不過,我對這種不爽的心情,卻也很是理解。我曾經也是個狂熱的哈日派,尤其當年日本人承辦奧運會的那種認真精神,徹底地感動了我。那時對日本文化很有好感——至今這種好感也未全失,每當有人高喊“抵制日貨”、“打倒小日本”的時候,我就非常的郁悶,感到自己的價值觀似乎受到了污辱,隱隱覺得對方好像是有意和自己過不去,而那些喜歡英國足球隊的人,亦往往不允許別人說英國半句“壞話”。然而這種心態(tài)卻是極為錯誤的,它混淆了“欣賞”與“盲從”的概念,是典型的“以偏概全”。那個罵我沒資格批評日本人的女網民并不知道,我并非一個“逢日必反”的FQ,我看過的日劇和日漫上千部,玩過的日本電子游戲上百款,聽過的日本音樂連自己都數不出來。“哈日”不等于“盲目地媚日”,更不等于罵日本右翼時你就得暴跳如雷,你認為一個年已八旬的慰安婦,在日本的訴訟官司上屢戰(zhàn)屢敗,是一個很愉快的事嗎?!這根本就不能拿一句所謂的“不要記住仇恨”來當借口!我從一個“盲從”性的哈日派轉變?yōu)橐粋€比較“理智”的哈日派,是因為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我也受不了日本右翼的嬌柔造作和自吹自擂,當看到靖國神社里一個日本老兵連續(xù)N次地高喊“中國佬滾出去!”的時候,我有著強烈的一股被傷害的感覺。============================== 《批判〈再見螢火蟲〉》是我好幾年前寫的一篇文章,如今回過來再看,有些觀點的確比較偏頗和不妥,經過這么長的一段時間后,我的一些想法也有了改變。之所以保留這篇文章,只是想知道我曾經有什么觀點。 在日本向來不乏反映東京空襲的作品,我個人認為拍得最好的,是與《再見螢火蟲》同一時代的《戰(zhàn)爭與青春》(該片同樣涉及到了“螢火蟲”),這部作品最為難得的地方,就是將東京空襲升華為戰(zhàn)爭災難,而并非日本人的一次不幸。 我對本文的一些修正的觀點,也就放在《戰(zhàn)爭與青春》的觀后感里吧,歡迎大家到另一篇文章里參與討論。 《戰(zhàn)爭與青春》觀后感: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014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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